上課時間,廣大的排球場孤伶伶地橫躺在成排的教室側邊,一位少女的斜影在排球網上急速穿梭,然而她的倉促並未吵醒沉睡的午後,矗立在小廣場的蔣公僅是沉默不語地微笑著看那少女腦後擺盪的深褐色長馬尾,馬尾打著少女背後的大型樂器,但它似乎也靜靜地沉睡著不被吵醒。
林欣慈完全沒料到第一次社課就能進行到這麼晚,說是為了提早為音樂比賽做準備,在團員們還不熟悉的狀況下就開始了第一次團練。
上課時間,廣大的排球場孤伶伶地橫躺在成排的教室側邊,一位少女的斜影在排球網上急速穿梭,然而她的倉促並未吵醒沉睡的午後,矗立在小廣場的蔣公僅是沉默不語地微笑著看那少女腦後擺盪的深褐色長馬尾,馬尾打著少女背後的大型樂器,但它似乎也靜靜地沉睡著不被吵醒。
林欣慈完全沒料到第一次社課就能進行到這麼晚,說是為了提早為音樂比賽做準備,在團員們還不熟悉的狀況下就開始了第一次團練。
▲ 西野川崎 代製
視線移往眼前的少女,她正大動作地喘著氣,我不禁擔心起來,但這時向她問話似乎也不妥,只得緊張地觀察她的變化。
我知道她會暈車,但她有氣喘嗎?運動會時她在操場上奔跑的身影忽然浮現。看來應該是沒有。我瞬間放心了不少。
▲ 西野川崎 代製
我的鬧鐘習慣定在六點整與六點半,不過通常聽到六點的鬧鐘聲我就會醒了,久而久之,到了五點五十幾分時,我會自動清醒。
睜眼,映入眼簾的是自窗外灑入的晨光。腦袋還有些不清楚,我回想昨日發生的事情,然後想起那些恐懼的回憶。不過此時,另一種感官拉走我的思緒。